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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1/27 12:38:00

夜合山情(小说)

作者罗龙专

汨罗江怀抱了无数山。夜合山是汨罗江上最赋予传奇的,从那儿飞出来的鸟雀,嗟的一声把那夜合山的故事讲得男男女女眼睛发光,心跳加急。故事的味道是一个个凄美的爱情。

夜合山位于连云山东端,两山对峙的下面一条清澈的溪流,相隔约20余米。山势并不很高,但陡峭。每当连云山上云连云时,夜合山正像浮云里的两扇大门。传说很久以前,半夜子时,仙桥隐去,两山自然合拢。后因石牛与草姑的爱情,石牛因追草姑,摔断了一条腿,行走不便。每到夜合山找草姑时,双夹试着仙桥,没有鼎力的地方,他就坐在夜合山的那边等,直到草姑从仙桥走过来,把他背过去。一天仙母经过,发现他俩恩爱有加,仙袖一挥,仙桥变成了宽大的石桥。从此石牛与草姑,告别了背驮的爱情。

夜合山北晓玲因母亲病重,到夜合山南面筲箕市南山药行配药。药行小子范靑从未见过这位漂亮的姑娘来过,一边检药,一边问。药配完了,范靑不愿收她的药钱,只是交待药怎样配着煎好。晓玲走了好远,这小子还把脑袋伸出窗口嘱咐,一定要照他说的煎好。

晓玲回家照着煎药,只见母亲的病渐渐好起来,不几天,母亲痊愈,晓玲高兴的不得了。这时她才想起药行里那小子。

这小子正背着药篓从山边走过来,见母女俩在家门口享受着山里不多的阳光,以讨口水喝上前鞠躬。晓玲转身见是他,一副惊呆的样子。范靑一抬头,觉得不管相信自己的眼睛。

晓玲她妈发现这两小子一惊一诧的样子,好像有过特殊礼遇。“晓玲怎么不说话,客人来了快去当茶呀!”范靑似懂非懂,不知她妈是什么话。晓玲应着“呀!是。”

晓玲端来茶,把前几天到夜合山南山下药行配药的经过对母亲说着。她的母亲对范靑千恩万谢,弄得范靑不知怎么回话。还是她女儿帮他翻译。

山里的太阳偏西较早,范靑起身要走。母女俩挽留他住一晚,多采点药明天回去就是。范靑说“我在山上采药已经几天了,师爷师娘会担心的。

母女俩没有强留,晓玲妈叫晓玲拿点山里的夜果放在范靑的药篓里。晓玲的母亲对范靑说了一串话。晓玲告诉他:“我母亲叫你在回去的路上用这野果充充饥,到家也要好晚。”

范靑上前感谢晓玲的母亲,转身而去。

晓玲起身想借机送送范靑,晓玲妈嘱咐道:“小伙子,天色不早,路上要迈快点步子。”晓玲只好挥挥手,用温情的眼光送他一程又一程。

人早已看不到背影,晓玲妈见女儿还没回转身来,便咳嗽两声。晓玲车转身赶快招呼妈进房。

晓玲家以做神纸为生,晓玲爹每年在竹子光开丫时,一家人上山砍嫩竹。

一年前,父亲因晓玲妈身体不好,叫晓玲在家招呼,自己一人独自上山。傍晚,还不见父亲回来,晓玲跑到高处朝父亲砍竹子的那片山窝呼喊,不见父亲的回音。平常只要一吆喝,父亲浑厚的声音在山谷要荡几个来回,亲切、响亮。可这回,怎么呼喊,也不见父亲的回音。不远的邻居曹果果心里一惊,觉得不妙,简直像个山李子一样滚过来的,他对晓玲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曹果果走在前面,他俩连爬带滚到了对面的溪边,晓玲见父亲倒在溪边的血水旁,整个脑壳都懵了,哇的一声,眼泪如泉喷出。惊吓中曹果果叫嚎啕大哭的晓玲赶快把她父亲拖上岸来,才发现晓玲的父亲右脚被砍去一个大脚趾,大脚趾还有一块皮挂在上面,浑身肿得像棵树。

曹果果呼喊他父亲,他父亲喊来几人,看样子不行了。试探着鼻子还有点呼吸,才把晓玲爹抬进屋。半夜,曹果果请来郎中,郎中说:“他被*蛇咬了,可能是棋盘蛇。你父亲想救一条命,随手砍了*蛇咬的大脚趾,到溪边想随水把蛇*洗走,不料失血过多,昏倒在溪边。”这位郎中尽了他的本事,翻翻眼皮说:“*已攻心解不了,看来,另请郎中,我没办法。”郎中辞盘了,房里一片哭声。

天亮,晓玲的父亲,没气了。母女俩抱着、病重的母亲哭着说:“你就这样走了,晓玲还小,你太狠心了。”晓玲哭喊着:“爸,你要不得,你这一走,看我同妈妈怎么活!”边哭边摇着父亲,重复着无法承受的痛苦。

邻里好几个人将母女俩撕裂开来,装洗入柩。

入柩时,晓玲拖着不让放进去。

上山时,晓玲以崽的身份,捧着一捧泥放在盖棺的面上。谁也没想到,她跳下去,把盖棺一掀,伸手就去把父亲抱起来。

八大金刚慌神了,纷纷跳下,有的拖住晓玲,有的把灵柩重新盖好。这一幕生离死别的惨剧弄得所有送行的人都汪汪地流着眼泪。这位曾经声音洪亮,回荡在山谷的父亲,即使*蛇咬了,砍掉一截也想活下来,还是被阴*招去。

父亲去后,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不满16岁的晓玲身上。曹果果常常过来帮忙,砍竹子,挖纸槽,熬竹,放水冲纸,染膏,拌料,做纸。甚至晓玲到筲箕市,曹果果自愿跑来照顾她妈。

夜,母亲睡了好久,还听见女儿在一页页撕着神纸。

第二天,天光亮,晓玲跟着邻里的大人挑着神纸到夜合山的南面筲箕市去买。山路弯弯,下夜合山埂,全是片石沟,每一脚只能踩在从*泥骨里耸出的片石尖上,如果一脚踩在*泥骨上,人翻担子丢,还要弄得满身伤痕。

曹果果的父亲叫她把担子放在上面,跟着他下去。晓玲不听,硬着性子往下挑,下到半腰,脚踩在片石上酸得发麻,头上的汗豆子大一粒。晓玲稳不住了,危险中,她一手抓住片石沟旁的小树,肩一滑,几十斤的神纸随沟滚下,然后随风飘飞。吓得下面挑神纸的人差点没躲避过来。同行的人没法,只好在片石沟的下面把担子放下,帮她把钱纸一张张拣回,挑到下面。再次同行时,她一边挑着,一边眼泪滔滔,暗暗地哭着父亲。

到了筲箕市,同行的人大声叫卖,晓玲一声不吭,象姜太公钓鱼,愿者上沟。同来的人都卖完了,晓玲还有半担没卖出。曹果果的父亲过来,见还有那么多,就说:“我们去买点东西。你在这儿卖,卖完了不要走。”

街上的人不多了,几个商贩过来了,说的说:“人都要走光了,你卖到天亮都卖不完。”压的压价,做的做思想工作,连哄带骗。晓玲的心也动了,心想:曹爹过来还没卖完,又不能挑回去,不如便宜丢了算了。

曹果果的父亲和同行买点东西过来了,见晓玲卖完了,都很高兴。晓玲也想到这是她第一次到筲箕市卖神纸,要买点东西给母亲。叫他们稍等一会。

晓玲买了雪花糕和同行一路回家。母亲见女儿回来了很高兴。晚上,母女俩在灯前一算,还亏了八毛钱。母亲哼了一声。晓玲傻傻的望着灯火,父亲的影子在她面前愰来愰去。而是小声说着:“要是父亲在就好呀!”这时母亲过来,母女俩抱着在灯前痛苦一场。

夜深了,晓玲疲惫不堪的睡去。

梦中父亲告诉她:“以后,你把神纸挑到筲箕街南行22号,郑老板的烟花鞭炮行,说你是我的女儿,我叫你去的。他不会亏待你的。”

第二天晓玲见太阳刚刚挂在东边的山巅,就高兴的把神纸搬到地平的蔑折上晒着。母亲要来帮忙,晓玲把母亲哄到椅子上坐着。并把昨晚的梦告诉母亲。母亲笑了,精神似乎好了许多,边看女儿晒神纸边说:“只要你父亲在指引你,我就放心了。”“妈!你放心,有我在,你饿不着。”

这天晓玲和山里的人一同挑着神纸到了筲箕市。人很多,刚一进市,曹果果的父亲就没看到晓玲。晓玲跳着直往南行22号郑老板的烟花鞭炮行。

到了南行22号,晓玲抬头一看,没错。晓玲把神纸担子放在郑老板的烟花鞭炮行的门口,笑咪咪的问柜台里的老板。一问,一点也没错,晓玲便把来意说给郑老板听。郑老板边扒算盘,边说:“你父亲叫人前几天送了几担。”

晓玲气极了,大声说:“那不是,我爸死了,是前几个晚上我爸托梦叫我送这儿的。”郑老板吓了一跳,把眼镜一摘,从柜台走了出来,问明情况,看了看晓玲挑来的纸,很喜欢,就叫她挑到里面收了。回到家,母女俩一算赚十来元。高兴得不得了。晓玲把别人抢行的事告诉母亲。

母亲说:“你父亲不在,好多事不要吱声,夹着尾巴做人。”“妈,我知道。其实这事就是曹果果父亲做的。”

不知怎的,以后晓玲送给郑老板的神纸总是压她的价,不知曹果果父亲在郑老板面前说了什么?晓玲又送了几次,郑老板还是这样压价。一年下来没攒几个钱。新年又送了几次还是那样。

那晚晓玲想到了南山药行范靑,他一定能帮上她的忙。

那天晓玲见郑老板压价压得厉害,就一*气挑着满街叫卖。她想去找范靑,但有不好意思。游来游去不知不觉游到了南山药行,被南山药行的范靑看到了,范靑放下手中的活儿跑出来。晓玲发觉,反而不好意思,想躲以来不及了。

晓玲在人流拥挤的大街上,插到一角,放下担子,与范靑聊着。

范靑知道晓玲的心事,便直说:“以后这纸,你就不要满街叫卖了。我叫一家老板收你的纸就是。不信,你现在跟我去。”

晓玲跟在范靑的后面,来到一家纸行。

范靑一句话,老板就叫他带着放到里面去。一结算,比郑老板那儿高了两毛钱一斤。出来时,晓玲心里美滋滋的。范靑对她说:“以后你的纸就送这里。”范靑要她到药行去,晓玲不去,说:“以后我找机会来。”说完晓玲把扁担往肩上一搁,消失在人流中。

这天,晓玲把头天采好的药往山下背。范靑从街上买了点东西往山上采药去。两人正好在夜合山石桥相遇。两人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范靑把晓玲采来的药一一查看,正是他要采的药。不过范靑说:“以后你不能去采药,危险,万一遇到*蛇,你没药,救治不及时,就麻烦了。还有山里的野东西,都是伤人的。”“我知道,我是山里长大的,比你清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着范靑把买来的东西也给晓玲看,这些都是晓玲要买的。两人高兴得在石桥上跳起来,唱着。悄悄细语,两人不知话到什么时候,只知肚子有点饿了。晓玲吃着范靑备好的干粮。太阳要西下了,两人不得不被无情的时间暂时离开。离开石桥时,晓玲想拥抱范靑,范靑想送晓玲一程。恰在这时,到筲箕市赶集的山里人从下面走来,两人离开石桥,远远的还在挥手,似乎双方回瞄的那一瞬间,比刚才相聚时还要珍贵。

此后,他俩一来二去。晓玲不再随山里送纸的队伍,总是独自一个人下山。每次下山送纸时,带点山里的好东西。范靑每次上山采药,带点晓玲家需要的东西上去。好多回都在石桥相会。范靑帮他把纸跳下片石沟。范靑到山上来,有时把东西直接送到她家里。

这一切被曹果果看到了,曹果果心生妒忌,但是想不出好的办法赶走这采药的小子。一天草果果来帮晓玲到纸槽做纸时,顺便问了一下采药的小子什么时候来采药。晓玲视曹果果为哥哥,总是甜甜的叫着果哥、果哥。两人边做纸边聊。曹果果问得很细,到哪儿采药,采什么药。晓玲见曹果果这么关心采药的范靑,反问一句是什么意思。曹果果说:“我们好帮他多采点药下去呀!”

晓玲心中一直记恨着他爸抢她爸的神纸销售点,觉得曹果果会不会像他爸那样想出什么坏点子来。她知道曹果果对她妈好,对她也好。

那晚曹果果,翻来覆去没睡好,他一直想着晓玲。他俩本来好好的,这范小子一出现,晓玲的心就不在他身上,他必须想办法把这小子赶走,赶不走再想办法。

傍晚,父亲叫他一起上山。“干什么?竹子砍了,纸槽修好了,竹子也泡在那儿。”“来,快点来,帮我到山里捉野猪去。”

父子俩来到一山窝,遍窝都有野猪拱翻的草坪,而且脚印很大。他跟着父亲找到野猪常出没的路段,装好抓脚,把木框四周嵌进6至8根铁钉,钉子尖斜着向下对准木框中央,埋入地下,两边各拴上两根结实的皮绳,再把皮绳拉出去绑在木框不远处的粗树桩上。再用腐殖土、苔藓、落叶加以伪装,木框子,皮绳什么也看不见。便离开了。

半夜,他们听到野猪的叫声。天亮,父子俩上山,一只好大的野猪被皮绳拉着吊在空中。父子两收起捉野猪的东西,把野猪抬了回来。宰了后,曹果果首先送了点给晓玲她家。她妈感激不尽。

因做纸很忙,晓玲好久没下山。这天,范靑上山采药来了。曹果果看见了。回到房里,突然看着抓脚发呆。心中要陷害范小子的阴谋就此产生。只是他不知道范小子要往哪儿采药,是不是晓玲也跟着去。

范靑走了。晚上曹果果来到晓玲家,聊天时无意知道范小子去采仁连、甘草。他知道,出仁连、甘草的那山离这比较远。采药的人一上去就是五六天才下山,吃住都在山上。

一不做二不休,第四天曹果果拿着抓脚,奔范靑采药的地方而去,非要把范小子弄残不可。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想来想去,只要范小子残了上不了这儿,晓玲绝对是他的。

曹果果来到离范靑采药不远的地方,恰好范小子下山来,但曹果果不知他另有同伴。范靑在与同伴约好的地方等着。这边曹果果抓紧装好抓脚,这是范靑他们出山的必经要道。装好了,曹果果离开守着。范靑与同伴来了,一边用刀砍着路上的横路枝桠,一边走。开始他的同伴走在前面,手砍枝桠累了,范靑在前砍。眼看要到埋抓脚的地方,两人坐下来休息。曹果果在隐秘处急得心怦怦跳。万一弄残了范小子的同伴,这是罪过,弄惨了范靑,他罪有应得。

福人自由天象,突然一只嘴上流着血的野猪朝着范靑他们迎面奔来,这是一只受伤的野猪。范靑他俩知道,只有赶快闪开,或快速爬上树,要不然它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范靑他俩刚刚闪开,野猪就在他两的几步之遥,哗的一声掉起,野猪的嚎叫声吓得他俩浑身冒着冷汗。他俩亲眼看到抓脚深深嵌进野猪的一条腿脚。惊吓中范靑他俩说:“要是我们无论是你还是我,只要一踏上,那条腿肯定残废。”

追赶受伤野猪的猎人,听到野猪的嚎叫,知道中了捉野猪的东西,赶快跑了过来。见野猪掉在空中,旁边有两个采药的人,很惊奇,过来问道。

他俩把采药正从此经过时的情形讲述,狩猎人也觉得有点蹊跷,对他俩说:“有经验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把抓脚埋在这里。除非他昨天晚上埋下的忘记了。好险啦,这野猪替了你们俩的罪过,是你们福星。”猎人把野猪取下来,一动也不动。猎人连同抓脚一起抬着往山下走,范靑他俩跟在后面。

曹果果回到家,阴谋未遂,反丢抓脚,一脸丧恼,气得在房里独自一个人直跺脚。夜晚,曹果果睁开眼睛在黑夜中思索,这是天意,晓玲绝对不是他的。一步之遥,就要得逞的阴谋,突然被受伤的野猪撞上,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可能是山神保护着他俩的幸福。我与晓玲同居一山,自幼玩乐中长大,骑竹马,过家家,尽管不是开门相见,但依岭相往,来往密切,遇事坦诚相帮,无过节,也无恩怨,不知祖辈那条茎出了问题,修错了道。想着想着,梦中,曹果果在一个又一个的惊梦中迈过了人生第一个难熬的夜晚。

大清早,家中人见曹果果还未起床,母亲来到床边,见儿子脸白如纸,急忙叫他爸过来。父亲看到儿子在迷迷糊糊中,出门请来郎中。郎中在床边把了脉说:“冒事,气脉虚弱,吃几副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晓玲过来了,看着曹果果那样子怪可怜的。守候在床边,一边给他盖好被子一边说:“你呀!昨天好好的,怎么一晚就变成这样。”

曹果果迷迷糊糊中把手从被子边伸出,拉着晓玲的手,像是真话,又像是胡话地说:“晓玲,嫁给我吧!”

晓玲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握着他的手,只是由曹果果握着,他知道晓玲不爱他,爱的是范靑,便把手缩回被窝,头偏向他的另一边的迷糊中。

晓玲从伸手握住她到他把手缩回,从感觉上知道曹果果对她的失望。特别是把头偏向另一边,更显示他失望的程度。

晓玲默默离开,走出房门,曹果果他妈要她多待会儿,晓玲借故推托。

他母亲对他父亲说:“这两小子怎么啦!平常一个上午不见人影,就要找事呆在一起,我儿子生病了,反而屁股一歪就走了,是不是晓玲霸气,把我们儿子气成这样?”“你想到哪儿啦!人要生病,神仙都挡不住。歪脑门!”“我看八成是被晓玲气成这样,我看是你歪还是我歪。”

不几天,曹果果起床了,晓玲来看过。两人冷冷的。这一切都被曹果果妈看在眼里。晓玲一走,他妈就问长问段,非要从儿嘴里问出来个名堂。

曹果果不耐烦的说了句:“不要你管。”“我们怎么不管,平常看到你老呆在他家,我们不反对,看到她人还可以。要不你从今天起不能踏进她家的门。”这话都被走不远的晓玲听到了。晓玲一路走回家,总觉得曹果果生病有点稀奇。

不几天曹果果的父亲发现野猪出没的一条线路。在家中遍寻抓脚,没个影儿。问儿子,曹果果说:“不知道。”

由于没有抓脚,曹果果的父亲一时不能去捉野猪。但是抓脚不可能飞走,要莫被人偷了,他一直注意山里几个捉野猪的人,一般人捉野猪是用绳子卷个圈儿放在地上的,十捉九跑,很难像他那样,放一次抓一次。这是他的独到发明。

曹果果的父亲从山上把抓脚弄回来了,并对家里所有的人说:“这抓脚,不经过我的同意,谁都不要乱搭言。拣到这付抓脚的人说差点弄出人命。”

晓玲起麻、抓麻、砸麻。她一手一脚从腥嗅熏天的麻槽里取麻,到冲麻,时间拉得很长。

母亲问她,曹果果怎么很少来了,晓玲以有事搪塞。但母亲当然清楚,肯定是山下的那小子来了,曹果果不高兴。

这天,晓玲刚系上围裙到纸槽做纸,门口来了一对中年夫妇,问这是晓玲家吗?晓玲说:“正是。”夫妇俩说:“他们是范靑请来的,说要我们一个月帮你把纸做好,工钱他来付。还有一张纸条,你看看。”晓玲接过纸条,就像见到范靑一样。

夫妇俩歇了一会儿,就帮晓玲干起活来。第二天,晓玲吩咐这对夫妇,就匆匆下山了。

晓玲来到范靑的药行,见他忙不赢,就站在旁边,不吭声,美美地瞧着他看单子,检药。范靑一抬头发现了她,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招呼她进药行。这是晓玲第一次进药行,穿着也较为好点。

他的师爷师娘,见范靑领着个姑娘进来,就问:“是不是经常带山果给你的那个姑娘。”“就是她,就是她。”师娘招呼她快坐,便谈起她蛮漂亮的,难怪范靑提起你就来精神。范靑见晓玲和师娘很谈得来,就到柜台当罗。吃完中饭,范靑把晓玲带到筲箕市的江边,边走边谈。那次上山采药差点没命了。讲完是只野猪为他们替了罪的经过。晓玲边听边觉得与曹果果有很大的联系。

回来,曹果果突然在夜合山石桥出现,吓出晓玲一身冷汗。曹果果变了个人样的说:“你去哪呀,是不是找那臭小子。”“家里添帮手了,到筲箕市结账。”“傻我,你和那臭小子经常到这幽会,这回我们也幽会一次。”

晓玲怕曹果果无礼,乱来,一边说一边退出石桥。“果哥,今天咋啦,平常好好的果哥,怎么变个样子对我。”“我变了样子”,他对着夜合山笑着,声音突然如狼似的嚎叫起来,“变了心的人还有脸说我。你们在这桥上唱的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树上鸟儿成双对,我俩结交前世修,蝶儿恋花尽恋芯,望哥莫把妹来丢。多好听的情歌,好感动!感动了山,感动了水,感动了范靑,为什么我感动不了你。你在摇篮里,我逗你笑,你刚走路,我扶你走,你刚上学,我背你去,你砍竹子,我帮你挑,你爸没气了,我背回你家--------”

“够了!”晓玲也大声呼喊:“说到我爸死,你爸干了什么,你去问,说到范靑,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爸夺我家财路,你谋害范靑差点要了命。”

曹果果顿时的气焰一压三丈,差点软在石桥上。此时他才觉得他小看了晓玲。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眼前的晓玲不是他爱的那个温柔、贤慧的晓玲,而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晓玲。晓玲趁势从他面前走过。完全从心理彻底击败的曹果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过去抱着晓玲,央求她不要对外张扬。

晓玲回到家把范靑差点没人命的事一脑儿讲给母亲听,母亲觉得晓玲应快嫁人,要不还会出很多事。

不几天,曹果果家派人来提亲,提亲的人说:“你家的晓玲愿意的话,你家的活由他家包下来,你也有个照应,而且这是她爸生前的祝愿,晓玲真的嫁过去了,她爸肯定含笑九泉。加之曹果果人也不错,他家对你们也不薄,这方圆几十里人家都知道,都说你们两家会成为一家人的。如果提亲不成,那就麻烦多了,你母女俩是聪明人。前不久*家和李家不就是为这样的事闹起来的,李家要嫁人那天,还档着新娘不准上车,非要把以前所做的一切了个蓝。开价也不少,五万。我们是邻里,不愿意看到这个场面,亲愿亲好,邻愿邻安。”

晓玲的妈说:“这事看晓玲,看他们俩,我现在靠晓玲,我不能为难她。她怎么说,我当妈的说也无用。”提亲的找到晓玲,晓玲说:“我嫁过去找不到他家的缺点,特别是曹果果,我真的很感谢他。但这是终身大事,要的是我考虑的时间。”

提亲的回去告诉曹果果父母,如同浇了一头冷水,满以为晓玲母女满口会答应的。曹果果妈对她男人说:“我们的儿子也不小了,也该结婚了。要是不答应,曹果果在他家做的一两年的事,工钱是要的。你不去我去,把牌摊明。”

晓玲迟迟不答应,曹果果的妈三天两度找要钱。这回,曹果果妈又来了,与其说要钱,不如说是逼婚。晓玲也是一脑门阔出去:“要钱叫你曹果果来,你没资格要;要我,更要叫你曹果果来,你更没资格;你找我要钱,我还要找你要钱。你以为孤儿寡母好欺负。”

几句话呛得曹果果妈直翻白眼,平日里这姑娘温文静雅,细声细气,这时狮子大吼,天地都动。她只好灰溜溜的回。,曹果果妈没地方泻火,见到曹果果爹大雨倾盆满肚子怨气洒在他头上。曹果果爹激怒了,跑到晓玲她家,指着母女俩吼道:“没钱就嫁人过来,嫁不的也要嫁。”

晓玲一跃起身,拉出刚才的架势道:“我是要嫁,嫁给你,短我家的财路,你也没这份福气;嫁你那小子,有恩情我怕阴谋害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曹果果爹眼睛都懵了,好似看到她爹指着他的鼻子骂,慢慢退出。晓玲的母亲第一次看到女儿长大了,这样纠缠不清的事情,就是一顿狂风般的处理。

夜,格外的静。房里只有晓玲和曹果果,他两为白天的事达成协议后,曹果果出门,对着暗淡的夜空长吁一声:“此生无缘。”

几个月后,晓玲高兴的嫁给了范靑,两人在夜合山石桥对唱着:鸳鸯戏水不分游,哥妹日日都聚头,可惜见面时间短,相结百年度春秋。树上鸟儿成双对,我俩结交前世修,蝶儿恋花尽恋芯,望哥莫把妹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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