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专家 http://www.bdfyy999.com/jyfw/yygh/index.html1994年5月28日*布凡先生在寓所书房尹蔚彬提供访问者：尹蔚彬，中国社科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副研究员。被访者：*布凡，女，1933年8月出生，江西兴国人，中央民族大学教授。长期从事藏语和藏缅语族语言的研究实践和理论探索，建树卓著。作为藏语文和藏缅语族语言研究的大家，她在语言研究领域、汉藏文献翻译、搜集记录川西藏区多种濒危语言，继承与保护藏文化等诸多方面，做出了很大贡献。作为后学，为了吸取其宝贵的治学经验，笔者于2014年1月对*布凡先生进行了访谈，请她讲述了她的学术研究经历、学术贡献、以及加强民族语言研究的建议和对后继学者的期望等，访谈内容记录如下：*布凡先生部分著作书影尹蔚彬提供尹蔚彬：*老师您好，非常感谢您接受我的专访，我一直很仰慕您在学术上的成就，也很敬佩您在民族语言研究领域做出的突出贡献，请说说您的学术研究经历。*布凡：1953年9月，我在中央民族学院语文系第一个藏语班毕业后（当时学制为两年）被留校工作直至退休，先后在藏语教研室、语言学教研室、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担任藏语、藏文、汉语语法、语音学、语言学、汉藏语概论等课程的教学工作，大部分课程都无现成的教材，需要经过科研自行编写。其间因国家任务和带学生实习，多次离校奔赴边远少数民族地区。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我参加了全国少数民族语言大普查：1954年，担任青海省蒙古族和土族语言调查组组长，奔赴于青海省的互助、同仁、都兰等县的农区和牧区；1956年至1958年担任羌语调查组组长碾转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汶川、茂县、黑水等县的十几个乡镇。六十年代初，带藏族学生去西藏山南地区实习一年。八十年代，为编写《汉藏语概论》（马学良主编，该成果系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六五规划重点项目）收集资料多次下去，1987年夏季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道孚两县调查贵琼、道孚、扎坝等语言；1988年夏、秋赴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县调查吕苏、纳木兹、史兴、普米等语言。1989年受聘为四川省民族事务委员会领导下的羌族文字设计组顾问，在四川省汶川、茂县、松潘、北川等县调查羌族语。九十年代，1990年3—4月在茂县曲谷乡培训羌语调查干部并重点调查记录作为标准音点的曲谷羌语。8月在西昌琼海讨论羌族文字拼音方案。1990年10月带研究生在四川冕宁实习，调查纳木依语和多续语。1996年退休以后，围绕所承担的科研项目，仍多次去民族地区做田野调查。为了写《羌语研究》（四川人民出版社、四川出版集团2006年出版）1997年11月至12月，1998年7月至11月两次去汶川记录语料。为了写《拉坞戎语研究》（民族出版社，2007年出版），先后三次分别于1996年8月至9月，2001年8月至10月，2002年7月至9月去四川省阿坝州金川县实地调查。1996年在金川和1998年在汶川的两次调查期间，兼带指导研究生做田野调查实习。我认为做研究必须亲自调查和掌握第一手资料，因而我重视做田野调查，除了争取各种机会去民族地区以外，在校期间也经常找少数民族的学生、教工和在京单位的干部、家属、打工人员等调查我想了解的语言。我不是什么“大家”，我的调查研究可谓是多而杂，随任务和工作的需要而变化，我可谓是个“杂家”。我调查过的语言除了蒙古语和土族语言外，共调查过藏、羌、嘉戎、普米、木雅、道孚、扎坝、吕苏、纳木兹（纳木依）、贵琼、史兴、拉坞戎、摩梭、水田、多续、拉祜、纳西等17种藏缅语和拉萨、中甸、木里、玉树、巴尔蒂、阿坝、红原、道孚（玉柯）、若尔盖、夏尔巴、白马等11种藏语方言。调查的资料经过研究大多用于下列教材和论集的编写：《汉藏语概论》（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出版，2003年民族出版社再版）执笔其中的“羌语支”、《普通语言学》（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7年出版），执笔其中的“语法”“语言的历史和研究方法”等章）、《川西藏区的语言》（中国藏学出版社，2009年）、《羌语研究》（合著）、《拉乌戎语研究》、《藏语藏缅语研究论集》（中国藏学出版社，2007年，该书汇编了2005年前出版发表的29篇论文）。尹蔚彬：在这么多语言里，藏语是您的老本行，能否请您介绍一下这方面的研究情况，比如您平日侧重研究哪些方面，您的主要研究成果、心得和对今后研究的建议等。*布凡：藏语研究的领域很宽，藏语的历史悠久，语言有现代和古代之分，文字也有现代和古代之分，古代还可以划出许多时代，现代藏语又可以划出许多方言、土语。最初，我曾有雄心研究“藏语的历史”这一大课题，但因调研语言众多、精力分散，在这一课题下实际做到的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粟”而已。我写过一些论文涉及到古代藏语的语音、词汇和语法，如《从巴尔蒂话看古代藏语语音》（《中央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4期）、《12-13世纪藏语（卫藏）声母探讨》（《民族语文》1983年3期）、《藏语词汇演变的速率和方式》（载《电脑辅助汉藏语词汇和语音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1995年）、《古藏语动词的形态》（《民族语文》，1981年3期）等，虽然从中探索出一些古藏语的特点，但这对于古今藏语的比较很不全面。八十年代由于法国藏敦煌藏文文献在国内的传播，吸引了我很大的兴趣，我较早破译了前人没有解读过的《尚书》四篇古藏文译文，在《语言研究》（1981年，创刊号）上发表了《尚书四篇古藏文译文的初步研究》，该文指出了古藏文译文对于研究藏语史和汉语音韵学以及汉藏文化交流上的重要价值。之后，我对国外学者解读过的《藏族词语》残卷进行了考辩订误，发表了《敦煌藏汉对照词语残卷考辩订误》（《民族语文》1984年5期），及《敦煌藏汉对照词语残卷考辩综录及遗留问题》（《民族语文论丛》，1984年，中央民族学院内部刊行），并对国外学者编译过的《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重新考订和译注成汉文，与人合作编著了《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一书（甘肃教育出版社，2000年）之后，又与人合作编译《敦煌吐蕃医学文献选编》（民族出版社，1983年），参编了《敦煌学大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9年）。在藏语方面，我做过一些特殊方言的调研工作。《玉树藏语的语音特点和历史演变规律》（《中国藏学》1994年2期）一文，违反传统观点，认为玉树藏语是独立于卫藏、安多、康三大方言之外、与三大方言并列的一种方言，提出了划分方言的五项条件：有无声调、清浊对立、复辅音多寡、韵尾多寡、复元音多寡。《白马话支属问题研究》（《中国藏学》1995年2期）与国内外一些专家的论点相对立，认为白马话是藏语的一种方言而非独立语言，指出之所以产生分歧的关键在于对白马话与藏语同语源词的确认与统计不同（在2000多个常用词的比较中我认为同源词占53.4%，有的文章认为仅占27%）；我认为重要的语法范畴也相同，语法形式亦有对应关系。为了搞清藏语的历史分化，科学地划分藏语的方言，建议今后的藏语方言调查侧重于以往的调研空白点，如四川甘孜州西北部的色达、石渠等地，南部的乡城、稻城区域等地，西藏的工布江达湖边的巴松藏语听说也很特殊。尹蔚彬：下面请您介绍一下您对其他藏缅语的研究理论成果、心得以及加强研究的建议。*布凡：我在调查藏语时，经常遇到被叫做“地角话”的藏语，与通用的藏语不通话，我通常依照使用的地区或族群的称呼来称呼此种语言，如木雅话、扎坝话等。在川西，这种语言有很多，他们之间有很多共性，与藏语有很大区别。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起，将这一支语言划分为藏缅语族下面的羌语支（传统只划分为藏、缅、景颇、彝4个语支）。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目前，羌语支可包含羌、嘉戎、拉坞戎、道孚、却域、扎坝、贵琼、木雅、普米、吕苏（尔苏）、纳木依（纳木兹）、史兴等12种语言。我对这12种语言都做过或多或少的调查。在编写教材《汉藏语概论》时，我综合了羌语支语言的共同特点：语音方面多数有小舌音，复辅音声母多，塞擦音有4至5套；单元音多，有元音和谐现象；声调少（二至四个），少数语言或方言无声调；语法方面：形态变化十分丰富复杂，以粘着和屈折手段为主；句子以动词为中心，动词作谓语时有趋向、人称、数、时、体等范畴，代词化现象十分突出，趋向范畴是本语支普遍具有的，表示命令、禁止、否定、疑问等式不仅手法相同而且多数来源也相同；形容词叠音式较多；量词较丰富，有兼表形状修饰的个体量词；多数语言的指示代词兼作第三人称代词。词汇方面：有丰富的方位词；在1500个基本词中有10%至20%的同源词（与其他语支的同源词都低于10%）。除了羌语支以外，在研究藏缅语族共同语方面我做的不多，语音方面仅写过《藏缅语的小舌音》（《语言学论丛》第45辑，商务印书馆，2012年）从现代小舌音的分布推断出原始藏缅语有小舌音，《藏缅语声母对韵母演变的影响》（《中国语言学报》1991年4期）。语法方面，写过《藏缅语动词的情态范畴》（《民族语文》1991年第2期）、《藏缅语动词的趋向范畴》（载于《藏缅语新论》，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4年）、《藏缅语“指代-名”偏正结构的语序》（载于《藏缅语新论》，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4年）、《藏缅语动词后缀-s的遗迹》（《民族语文》，1997年1期）、《原始藏缅语使动前缀*s-的遗迹》（《南开大学语言学刊——庆祝邢公畹先生九十华诞专号》，2004年6期），对各语支藏缅语的有些语法现象进行了历史比较，理清它们的发展与变化。词汇方面，《藏缅语的“马”与古汉语的“駹”》（《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89年2期）着力说明搞汉藏语比较必须在全面深入地研究藏缅语的基础上。在《从藏缅语同源词看藏缅族群的史前文化》（《民族语文》1998年5期）和《同源词比较词表的选词范围和标准》（《民族语文》，1997年4期）这两篇文章里通过与藏缅族群史前文化的考古物证对比，探寻藏缅族群语言的基本同源词，确定了用以进行历史比较的300核心词，为了观察语言的远近关系，并将这300核心词按照音、义相同或相近的关系词分布的语支数——5个、4个、3个分别划分为一、二、三级，每级100个，此表比起当时通用的斯瓦迪士的百词表或二百词表更适用于藏缅语族语言的历史比较。1992年，我主编的《藏缅语族语言词汇》由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出版，这是一部汇编我国藏缅语族语言（包括少数国外藏缅语）词汇的大型词书，汇编了51种藏缅语族语言（内有11种是部分语言的方言）的语音（包括了音位系统、分布地区、使用人数、方言划分、有无文字等情况）和1822条常用词。本词书因语种较多较新（至出版时已发现的中国境内的藏缅语包罗无遗）词条较多，选词精当（多为基本词），注有汉义英译文并附有汉、英文音序检索，出版后受到国内外藏缅语和汉藏语语言学家的好评和欢迎，广泛引用。此书曾获得1993年国家民委社会科学研究成果二等奖；1994年中国民族图书一等奖（该奖项由国家民委和新闻出版署联合颁发）。此书用以进行历史比较研究适用性较强，因而数年内便已脱销，许多读者要求再版。新发现的藏缅语在不断增多，如拉坞戎语、桑孔语、多续语、水田语等都是在1992年词典出版以后才披露的。我认为有必要对此书修订、增补、再版，以满足于藏缅语族语言研究的需要。藏缅语中可能还有存在现在尚未发现和调查到的语言和方言。在藏缅语群各语支内部和语支之间的历史比较研究方面远不够全面深入，这些都有待于你们年轻的藏缅语研究工作者继续发掘、补充和深入研究。尹蔚彬：感谢您接受我的专访，作为后学我们一定努力继续将藏缅语族语言研究深入下去。（本文原刊戴庆厦主编《汉藏语言学报》2016年第9期，北京：商务印书馆）*布凡研究成果目录（1981—2015）尹蔚彬编一、论文：1981a．《尚书》四篇古藏文译文的初步研究《语言研究》创刊号：203－232页。1981b.古藏语的动词的形态《民族语文》3:1—13。1983.十二、十三世纪藏语（卫藏）声母探讨《民族语文》3:33—42页（第十五届国际汉藏语言和语言学会议论文，北京，1982）。1984a.敦煌《藏汉对照词语》残卷考辩订误《民族语文》5:36—48页,22。1984b.敦煌《藏汉对照词语》残卷考辩综录及遗留问题《民族语文论丛》（中央民族学院内部刊行）282—310页。1985.木雅语概况《民族语文》3:62—77页。1987a.藏缅语族特点摘要《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31—47页。1987b.羌语《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31—47页。1987c.藏语《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6页（与王会银合写）。1987d.羌语语音演变中排斥鼻音的趋势《民族语文》5:19—26页。1987e.河西吐蕃文简介《民族古籍》3:17-6页。1988.川西藏区的语言关系《中国藏学》3:142—150页。1989a.藏缅语的“马”与古汉语的“駹”《中央民族学院学报》2:63—68页。1989b.阔端召请萨迦班智达书信译解兼论其历史背景《藏学研究文选》（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283—300页（与陈庆英合写）。1990a.道孚语语音和动词形态变化《民族语文》5:23—30页。1990b.扎坝语概况《中央民族学院学报》4:71—82页。1991a.藏缅语动词的情态范畴《民族语文》2:22—30页。1991b.藏缅语声母对韵母演变的影响《中国语言学报》4：231—244页。1991c.道孚语《藏缅语十五种》（北京燕山出版社）1—45页。1991d.吕苏语《藏缅语十五种》（北京燕山出版社）132—152页。（与仁增旺姆合写）。1991e.纳木兹语《藏缅语十五种》（北京燕山出版社）153—173页（与仁增旺姆合写）。1991f.史兴语《藏缅语十五种》（北京燕山出版社）174－197页（与仁增旺姆合写）。1992．羌族的姓名 《中国人的姓名》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492—508页（与余晓平、**合写）。1993.语言变异刍议《民族语文论文集》（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30—41页。1994a.藏缅语动词的趋向范畴《藏缅语新论》（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33—192页。1994b.藏缅语“指代一名”偏正结构语序《藏缅语研究》（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82—386页。此文又被收入《彝缅语研究》（四川民族出版社，1997）374—386页（国际彝缅语学术会议论文，四川西昌，1991）。1994c.从巴尔蒂话看古藏语语音《中央民族学院学报》4:87—94页。1994d.藏语方言声调的发生和分化条件《民族语文》3:1—9（第26届国际汉藏语言和语言学会议论文，日本大阪，1993。此文又被收入日本大阪CurrentIssuesinSino-TibetanLinguistics(1994)论集中。）1994e.玉树藏语的音变规律及其方言地位《中国藏学》2:111—134页（与索南江才、张明慧合写）。1995a.白马话支属问题研究《中国藏学》2:79—118页（与张明慧合写）。1995b.藏语词汇演变的速率和方式——敦煌藏文写卷抽样的词汇统计分析《电脑辅助汉藏语词汇和语音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1—25页。1995c.藏族的语言、文字和文献《中国教育报》4月24日。1996a.象雄历史地理考略——兼述象雄文明对吐蕃文化的影响《西北史地》1：13—19页。1996b.象雄，藏族传统文化的源头之一《中国典籍与文化》1：12—14页。1997a.原始藏缅语动词后缀*-s的遗迹《民族语文》1：1—7页。以上1994d1997a二文被译成英文被刊登在美国加州伯克莱大学主办的期刊LinguisticsoftheTibeto-Burman.(《藏缅语语言学》)Volume18.1–Spring1995和Volume19.1-Spring1996上。标题分别是ConditionsfortonogenesisandToneSplitinTibetanDialect(JacksonT.S.Sun译)和ContemporaryTracesoftheVerbSuffix*-sofProto-Tibeto-Burman(WuZhuandChenShuxian译)。1997b.同源词比较的选词范围和标准——以藏语同源词比较词表的制定为例《民族语文》4：10—16页。1998a．从藏缅语同源词看藏缅族群的史前文化《民族语文》5：1—10页1998b．西夏语表“一”数词《首届西夏学国际学术论文集》（宁夏人民出版社）393—400页（首届西夏学国际学术会议论文），宁夏银川，1995）。1999a．羌语的体范畴《民族语文》创刊二十周年纪念学术会议论文，北京，1999.9。刊登于《民族语文》2000.21999b．观音桥话语属问题研究藏缅语族羌语支语言和语言学研讨会论文，台北，1999.11。刊登于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研究所（筹备处）编《语言暨语言学》第二卷第一期。2001年69—91页。2002.羌语构词词缀的某些特征《民族语文》6：7—10页。2003.拉坞戎语概况《民族语文》3:60—80页。2004a.原始藏缅语动词使动前缀*s-的遗迹《南开大学语言学刊—庆祝邢公畹先生九十华诞专号》6:34—42页。2004b.拉坞戎语词汇中的藏语借词和同源词辨析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学研究所编《语言暨语言学》专刊外编之四--《汉藏语研究：龚煌城先生七秩寿庆论文集》239-268页。2008《田野调查杂谈－－语言调查的经历和几点体会》民族出版社，《到田野去－－语言学田野调查的方法与实践》，2008年12月。2009a木里水田话研究商务印书馆《汉藏语学报》，2009年第3期。2009b从敦煌吐蕃历史文献看藏文不自由虚词用法的演变－－兼议藏文文法《三十颂》的写作年代甘肃民族出版社.敦煌研究院编《敦煌吐蕃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9年12月。2012a藏缅语的小舌音，《语言学论丛》（第45辑）,商务印书馆。2012多续语概况商务印书馆《汉藏语学报》2012年第6期。（与尹蔚彬合著）2015从多续语看高濒危语的结构特点《民族语文》2015年第3期。（与尹蔚彬合著）二、著作：《汉藏语概论》羌语支（马学良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出版，208—354,369页。民族出版社2003年再版，176-295页，307页。《普通语言学》语法、语言的历史和研究方法（马学良、瞿霭堂主编），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7年出版，98—155,234—309页。《羌语研究》（与周发成合写）四川人民出版社、四川出版集团，2006年。《藏语藏缅语研究论集》（现代中国藏学文库18）*布凡著，中国藏学出版社，2007年3月。《拉坞戎语研究》（中国新发现语言研究丛书之一）*布凡著，民族出版社，2007年7月。《川西藏区的语言》*布凡著，中国藏学出版社，2009年8月。三、词书：主编《藏缅语族语言词汇》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2年。《婚姻家庭词典》（撰写部分词条）陈克进主编，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89年。《敦煌学大辞典》（撰写部分词条）季羡林主编，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藏族大辞典》（撰写部分词条）丹珠昂本等主编，甘肃人民出版社，2006年。四、译著、译文：《敦煌本吐蕃医学文献选编》（译注，与罗秉芬合译），北京：民族出版社，1983年。又载《敦煌本吐蕃医学文献精要》北京：民族出版社，2002年。《拔协》（增补本译注）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0年。（与佟锦华合译）《敦煌藏文吐蕃史文献译注》甘肃教育出版社，2000年。（与马德合著）。《藏族动物故事选》（藏汉对照）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年。（与佟锦华合译）《佛经故事选》江西人民出版社，1981、1985：西藏人民出版社，1999年。（与罗秉芬等人合译）《西藏地震史资料汇编》（翻译史料三件）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1年。《百病医典》（藏译汉）《西藏科技报》第65期，1982年。《噶尔的儿媳妇》载《民间文学》1985年.8:8－9页。《莲池歌舞》载《中国西藏》1995年.3:16。藏族民歌数十首，载《藏族民歌选》（藏汉对照）北京：民族出版社，1981年。另载《藏族民歌选》上海文艺出版社，1981年。《藏语在汉藏语系历史比较语言学中的作用》（英译汉），张琨著，1977年，原文载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四十八本第一分。译文载《民族语文研究》（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298－313页）。获奖论著：主编的《藏缅语族语言词汇》获1993年国家民委社会科学二等奖，1994年第二届中国民族图书一等奖，1995年国家民委颁发的计算机数据库及文字处理技术在少数民族语文研究中的应用一等奖。合作编著的《汉藏语概论》获1993年北京市高校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1995年全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二等奖，1999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优秀成果三等奖。合作编著的《藏缅语新论》（收入本人五篇论文）获高校出版社优秀著作奖。参编的《敦煌学术辞典》1999年获第三届国家辞书奖一等奖。合作编译的《敦煌本吐蕃医学文献选编》获2006年中国藏学研究珠峰奖三等奖。本文编辑：谢继胜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