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窝在家里的人们,都跃跃欲试计划着出游,特别是那些常年处于成都平原的老少爷儿们,整个冬季几乎都被埋在了雾霾之中,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稍一见放晴,便有了那种“太阳出来喜洋洋”的心境,也更有了行游四方的冲动。
“柳叶老刀”(网名)是我的一位认识多年的摄友,我俩知根知底,常就摄影事宜交流小聚(与他相比,我只是个入门级的“钝刀”,不就图个好玩儿而已),去年底,他就劝说并怂恿我一并参加由四川摄影家网牵头组织的拟于初春时节以丹巴(藏寨)、金川(梨花)、色达(佛学院)为主题的摄影旅游团。开始有些犹豫,从未参加过类似“量身定做”的旅游活动,不知效果如何。后来又心动了,心想行程都在川西藏区内,这些地域对我而言即亲近又陌生:亲近的是,多年来因工作关系常与藏区打交道,说起来还蛮有感情;陌生的是,尽管如此还没有真正一次与川西藏区零距离的接触,机会来了,自然要抓住,于是我便报名了。远眺四姑娘山初春时节的藏寨古碉藏寨后院关*绒嘉绒,是“嘉莫查瓦绒”的缩写,“嘉莫查瓦绒”是藏语的汉语音译,意为“女王的河谷”。据说在远古时期,丹巴及周边地区是传说中东女国的所在地,均由女王统治,有点母系社会性质。而丹巴境内的墨尔多神山,是藏区最早的苯教发祥地,于是墨尔多神山也就成了嘉绒藏族文化的一个象征。无论是藏语方言,还是独具魅力的藏族音乐,还有那些奇异的甲居藏寨建筑、丹巴美人谷诱人的风土民情,都构成了风姿多彩的嘉绒藏族文化。从地理上看,嘉绒包括甘孜州丹巴县、康定县部分地区,阿坝州的金川、小金、马尔康、理县、黑水、红原和汶川部分地区,以及雅安市、凉山州等地,这些讲嘉绒方言,并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嘉绒藏族,又被称为“绒巴”(农区人)。据史书载,嘉绒藏族是吐蕃人东侵时期吐蕃驻*及移民和下象雄土著长期融合形成的一个民族。在西藏的藏族人眼里,他们是藏族原始四大姓氏扎氏的后代。记忆中最早接触到“嘉绒”这个词儿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那时常有藏族歌手来我公司联系制作出版藏歌节目,其中有一家名为“嘉荣贸易”的制作公司与我接触,当时没明白为什么叫“嘉荣(绒)”(后来这家公司更名为“唐古拉文化艺术公司”)。自那时我便留下了“嘉绒”的印象,而真正理解它的内核,还真是这次嘉绒藏区行(行程中的丹巴、金川、小金、马尔康都在嘉绒藏区范围内)。远眺甲居藏寨丹巴:甲居藏寨2005年,由《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组织的“全国最美乡村古镇”活动中,丹巴的甲居藏寨被评为六大最美乡村古镇之首,丹巴由此而名声大振,中外游客纷至沓来,争相一睹丹巴藏寨风采。2016年9月,丹巴甲居藏寨正式获批成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我们摄影团清晨六点便从成都出发,一路风尘仆仆直奔丹巴,为的是赶在日落之前,能拍到居高临下的那种鸟瞰藏寨的宏大景观。中午,我们抵达丹巴中路乡,顾不上休息,在领队的安排下入驻藏家旅社,由于这里是海拔2000米左右的高原,早晚温差较大,一进旅店寝室,便感到一股寒气袭来,幸好床上备有电热毯。欣慰的是,摄影团以摄影为主攻,因而处处都为摄者作好摄前攻略:什么时候光线最好、什么地位架机最佳、应该用多大的镜头、摄影时应怎样防止意外,等等,都一一为各位摄友作了“功课”。午饭后稍作歇息,领队立马带领一行摄影人,浩浩荡荡到山巅高处观景点,一路奔波一路欢声笑语,甚是壮观。所谓“甲居”,意指百户左右的小村落。在丹巴,这种甲居藏寨几乎比比皆是,藏寨从大金河谷层层向上攀缘,一直伸延到卡帕玛群峰脚下,整个山寨依着起伏的山势迤逦连绵,在相对落差近千米的山坡上,一幢幢藏式楼房洒落在绿树丛中。或星罗棋布,或稠密集中,或在高山悬崖上,或在河坝绿茵间,不时炊烟袅袅、烟云缭绕,与充满灵气的山谷、清澈的溪流、皑皑的雪峰一起,将田园牧歌式的画卷展示在人们眼前,以一种艺术品的形态展现在人们眼前,真是望景兴叹!藏寨平顶上都竖起四只角注意到这些藏寨的顶部,每家的屋顶都有四个角,甚至在很多地方,四周还绑着经幡,角上绑着嘛呢旗。彩色的经幡、喇嘛旗,白红相间的墙壁,使得藏寨在绿树丛中十分突出。一直想知道这四只角的象征意义,问了当地人,说四个角象征着四方的神明,保佑着他们的寨子。通过镜头的长焦扫描,我还发现在这些屋顶四角前都供有一块白石,据说这是他们的神灵或一种祈福图腾,每每播种、收获、年节祭祖,嘉绒藏族都要对白石进行祭祀。后来查资料得知,这些屋顶平台上放置鼎状物的方向是有严格规定的:必须背靠大山,这样方可坚实牢靠。鼎状物上面放有一个陶罐,每逢家中有重要事情,就用陶罐祈福。甲居藏寨在视觉上有一个特别的记忆,那就是藏寨的白色勾勒。特别是站在山坡上往远处眺望,那藏匿在绿荫丛中的藏寨,都被那线条明晰的白色勾画得一目了然,格外醒目。我数次走进这些藏寨打量,发现除了一些石材是白色外,那些粘合物及墙面居然都是用白色涂料粉刷的!每一幢藏寨都用白色粉刷屋顶碉角和屋檐,再用藏红色涂抹每层楼的边框,褐色装饰墙体,黑色勾画窗框,这样一来就将美丽藏寨活脱脱呈现在人们眼前。为什么丹巴特别推崇白色?据说有这么一个传说:远古时候,羌人和嘉绒藏人在迁徙中,遇到一支身强力壮英勇善战的戈基人。藏人羌人与戈基人作战是屡战屡败,不得已准备弃地远迁。这时羌人的一位首领在梦中得到神的启示,让所有藏人羌人在颈上系上羊毛作为标志,用坚硬的白云石和木棍作武器,终于打败了戈基人,藏人羌人得以安居乐业。为报答神恩,从此以后,嘉绒藏族和羌人便奉白云石为最高天神,这种习俗相传至今。美人谷的传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偶遇藏家模特姑娘丹巴摄游,让我等惊诧玩味的是那日早晨,当一大群摄影人起早赶到中路乡山顶的一号观景台,正当大家架好脚架对好镜头、等待喷薄而出的日出时,突然不知从何处走来一位身着藏装、肩背背篓的藏族姑娘,那感觉还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只见她若无其事地大声叫卖“牛肉干”,一下子吸引了大伙儿的目光,纷纷将镜头对准了她。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当地的藏族职业模特,知道在这个观景台不时有摄影人采风,故特意藏装打扮来卖牛肉干,其实卖货是假,而供摆拍是真,前提是欲与之合影或照相,必购她的牛肉干产品,这也权当是她的出场费了。真逗!她的出现猛然间让我想起来丹巴美人谷的传说。职业生涯几十年,我常与藏族音乐人交道,早就知道并仰慕丹巴美人谷的故事,其中与我有多年业务关系的一家影视制作公司老总卓玛,就是一个典型的土生土长的丹巴美女,今年春节期间,她在微信上晒出了与家人的合影,我看了一下子惊叹,她妹妹居然也是如花似玉的丹巴美人!我当即为她点赞,直呼“丹巴出美人”。十年前(2006年)卓玛在我公司录制出版的首张个人专辑十年后(今年春节),卓玛在微信上晒出的与她亲妹妹的合影丹巴美女美如水,一直是丹巴旅游最著名的人文景观。这些女孩高挺鼻梁,颀长身段,平日里几乎不施粉黛,穿着朴素,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丹巴女孩喝着雪山的甘露,用雪山融水沐浴,她们不怕风吹,不惧日晒,劳作之后稍加梳洗,便就气韵毕现曲线天成。天生的冰肌玉肤含烟凝碧,瘦长而丰腴的体态似乎永远婉转有致。再加粉黛,便愈加清纯俏丽,彰显出都市女子无法模仿的天作之美。丹巴姑娘模特丹巴出美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名不虚传。但究其原因追根寻源,多少年来一直是社会学者探索研究的课题。2001年我曾接待过一位香港理工大学的学者唐明晰,他就因为数次丹巴之旅深深地迷上了这片神奇的土地,在前甘孜州歌舞团团长、著名作曲家阿金的引荐下,与我公司合作录制了一张由他作词、阿金作曲的音乐专辑《雪山上的卓玛》,这张光盘经我公司出版后,曾获得过国家新闻传播总署颁发的“全国优秀文艺音像制品奖”。香港理工大学学者研究丹巴美女的专著《美人谷》三年后,这位学者又出版了一本名为《美人谷》的专著,就丹巴美人谷的形成及历史渊源,作了大量的考证和研究。他还提出了美人谷形成的三种原因:一是隋唐时期东女国(母系社会)的沿袭,二是宋代西夏王朝的后裔,三是清代金川大战嘉绒土司的残留。而丹巴美人谷具体到底在哪里?业界也莫衷一是没有定论,有多种说法,感觉到哪都觉得是,可见“美人谷”已成了丹巴独领风骚的旅游品牌。金川:千树万树梨花开千树万树梨花开含苞待放远眺梨花山庄梨花簇拥着的藏寨依山傍水的梨花寨“忽如一夜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仔细品味这段古诗,把它用在今天我们在金川看到的梨花盛开的景象,是再贴切不过的了。之所以选在三月末的季节出游川西藏区,其主要的原因恐怕要与金川梨花盛开有关,否则我们完全可以在八九月秋色甚浓的季节出游,那时的景色要比初春更要艳丽。金川雪梨品种原产地就在金川,或许正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多少年来金川雪梨少了它的市场竞争力,商场货柜上出现的更多的是那些嫁接品种的香梨。旅游大巴一进入金川,我们便被那漫山遍野的梨花所惊叹,禁不住多次停车路边,捕捉精彩镜头。金川又被叫为“大金”,相对小金县而言,它隶属于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尽管与丹巴县毗邻,同样也属藏族聚集地,这里的藏寨建筑与丹巴就大不一样,至少我们再也没有看到那种藏寨屋顶配有白色四角的图腾装饰了。而在建筑的色彩配搭、框架结构、使用的建材等,似乎都更接近汉族的模式(比如看见大量的砖混结构房,这在丹巴是绝对看不到的,那些甲居藏寨大都使用是天然石材),当地人说,这里汉藏杂居较为普遍,相对丹巴来说,生活习惯似乎更汉化些。色达:探秘五明佛学院鸟瞰色达五明佛学院全景知道色达五明佛学院,对我来说已有好长时间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所供职的中唱公司就曾因成功包装过诸多藏族歌手(如亚东、容中尔甲、央金兰泽、降央卓玛等),一时间在音像界名声大震。记得那时我公司的录音棚日程排得满满的,好多藏区歌手都等着我们为他们做策划录制音像节目。一日,我办公室来了一位僧人,高大的体魄,满脸高原红,他披着一身红袍,汉语说得很吃力,好久才弄懂他是色达五明佛学院派来的,说要在我公司录制一个教授佛教的节目。制作出版宗教节目?这可是一个得小心应付的活儿,按照国家的新闻出版管理条例,出版宗教内容的属于重大题材,需地方报送中央审核方可实施。于是,我给他详细解释了国家*策,请他回当地出具宗教管理部门的证明。殊不知这一下把僧人给惹火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吼着叫道一定要给个说法。无奈之下,我只得报警,待警察到场后方才解围(最终没有能给他们出片)。自那时,我便记住了这个色达五明佛学院。后来,我又陆续接触到与色达有关的一些业务,比如为色达藏戏团制作出版藏戏光盘,在审稿时我见到有关五明佛学院的相关资料,看到那些照片,当时就十分震惊:一个宗教教学机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看那漫山遍野的红板小屋,看那虔诚痴迷的万千信徒,这世界都怎么啦?再后来,我便随时关注色达五明佛学院的相关信息,心里暗自想,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摄影团的色达采风,或许正是这个摄游产品的最大亮点)。其实,五明佛学院只是藏传佛教通行的一个传授佛教修行的寺院机构,所谓“五明”是佛学中对五个领域的泛称,既:工巧明(工艺学)、声论学(语言学)、医学、外明学(天文学)和内明学(佛学)。或许按我们俗界的理解,五明应是对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统称。五明佛学院不只是仅仅在色达才有,在好多藏区的宗教寺院,都看得到这些教授佛学的机构。而色达五明佛学院的规模和影响则是这个领域中最有名的,有资料说它是迄今世界上最大的藏传佛学院。色达五明佛学院的全称应是“色达县喇荣寺五明佛学院”,它坐落在色达县城东南方向约20公里处的一个山坳中,海拔4000米上(据说高海拔与上天更近,有利于佛学的弘扬,但恰恰是是这样的地理气候,让众多俗人望而却步不敢越雷)。在重重的群山环绕之中,山沟里的僧舍,以佛学院的大经堂为中心,密密麻麻搭满在四面的山坡上,不计其数的绛红色小木屋,延绵无数,一望不尽。这些红色小木屋,是几万名僧侣的住所(出家男子称扎巴,出家女子称觉姆即女尊者)。佛学院有着男女僧侣住所的严格规定,游览途中不时看到一些汉藏文提示,除游人外女尊(女僧人)住所禁止男僧人进入。据载:色达佛学院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由活佛晋美彭措吉祥贤在色达喇荣沟创建,创建初始仅三十余人。1987年,又报请当时的十世班禅企望扩展,大师表示赞同,便亲笔写信给色达县*府,请求支持。1993年,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为学院题写了校名。1993年被美国《世界报》称为“世界上最大的佛学院”。1997年,甘孜州宗教局报请四川省宗教局同意,正式批准设立了“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佛学院分长期和短期进修两种,长期学制为6年,特殊学位却需要13年,学员通过各学科的单科考试,立宗论和口头辩论考试及格的,学院可以授予堪布(法师)的学位。佛学院以藏族人为主,但也时不时看到汉人,特别是那些眉清眼秀阿娜多姿的女子,尽管她们披着红袍遮住面庞,但看那走步的姿态,仍掩不住红尘青春的外泄。僧人来自不同地域,走在小道上,冷不防会听到操着东北腔的僧人对话,领队还说,见怪不怪,没准你还会遇上说英语的洋僧人呢!据说色达藏传佛教均属红教,所以佛学院的僧舍小屋均采用红色,远远看去,还真是“色达山河一片红”。绵数公里的山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木棚屋,谷底和山梁上又分布着几座寺庙和佛堂,建筑规模虽都不很大,但装饰考究而灯壁辉煌,摄影团下午四时过车到佛学院,刚赶上佛学院讲经课散堂,众多僧侣从寺院夺门而出,一路说笑相伴,空气中充满生机和祥和气氛。五明佛学院“坛城”在佛学院最高的山峰上,有一个金碧辉煌的建筑,叫做“坛城”(音译)。坛城的梵文名称为“曼荼罗”,意思是按佛教密宗仪规进行某种祭供活动的道场,平时是人们转经的场所。它的上半部分是转经的地方,据说如果你有什么疾病,在这里转上一百圈就能够好;下面一层是转经筒,金色的圆筒在朝圣藏民干枯的手转过之后留下一串悠长的嘎吱嘎吱的响声。虽然不信佛,但也想图个吉祥,我特意加入到转经的行列,没走两部便被一位老者喝住,说必须顺时针方向移动,不可逆转!于是我便跟他的身影尾随,行程中还请教了佛教的一些常识。抬着逝者围着坛城超度,再送去天葬,这是藏族人视为最尊贵的一种布施行为。突然看到四个藏人肩扛着一口木箱,旁边还随着一个僧人,口中念念有词,跟随着人流围着坛城走动,在干嘛呢?后来才知道,这是藏人在为逝者在超度,抬着的木箱里躺着一个逝者,念经的僧人在祈祷逝者安息,转经到一定的次数后,再抬着这个死人去天葬台,由天葬师肢解尸体,再让秃鹫群叼食...这时,我抬头望天,看见一群群老鹰在空中盘旋,我明白这是秃鹫们正在捕捉盛宴的气味,它们在等待进食机会的到来。表面上宏伟壮观的僧舍小屋,无疑构成了色达佛学院佛大无边的气场,但只要解剖它的每一个细节,不得不让我感到震惊可怕:这些红色小屋,几乎如同内地建筑工地的工棚一样简陋,主要功能仅仅为栖身(睡觉)而已,墙体有的是用石头堆砌,有的用木板隔离,高度一般没超过2米,个子稍高的僧人估计还要弯腰进入。所谓小红屋实际上就是简易工棚“社区”通道很窄,只能单人通过,土墙结构算是“豪华建筑”了僧舍屋顶:木条、铁皮、砖头屋顶基本都是用铁皮或铝板盖上,再压上几块石块,由于都建在山坡上,曲曲折折上上下下,你还得小心行走。屋里安置有煮饭或取暖的小炉子,每当清晨天亮,每间小屋开始生炊,袅袅炊烟冉冉升起,煞是好看壮观。但又回头一想,这些小屋没有燃气、没有水源、没有卫生设施、更没有生活空间,环境够艰苦了。特别是在常年无夏最低温度零下36度的高原地带,在这个没有任何供暖装置的板房里,他们是如何度过的呢?想到这儿我浑身打颤,猛然想起了一个词儿:苦行僧!或许他们并不这样想。穿梭在佛学院的羊肠小道上,一路都看到来来往往的僧人,他们行色匆忙言语不多,没有打闹说笑,但凡看到挎着相机的外地游客,便以红袍遮面,或干脆向你挥手示意禁止拍照。撞上公开偷拍的游客,他们还会追打谩骂,显然是被激怒所致。也看到一些僧人在做布施活动,站在寺庙大门口,向进出的僧人们发放10元的人民币,对好奇的游人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心想:生活都这样了,怎么还在行善布施?转念之间,明白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山坳最底端是佛学院的“社区”管理中心没有自来水设施,僧人们在井边提水洗衣等待转经的僧人家族从诵经堂鱼贯而出的僧侣学员五明佛学院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立,距今也只有三十多年的历史,然它的发展速度与规模,早已超出人们的想象而始料不及,作为当地*府管理方而言,想来也有些骑虎难下之感,十年前便知道“不宣传不报道不取缔”的内控*策,但之后其扩张的阵势也让官方不得不谨慎小心,特别是西藏“3.14”之后(进入色达,我们的旅游大巴也遇到荷枪实弹的武警人员例行检查,以证实身份及目的)。有传言:说五明佛学院将控制并缩小办学规模、对僧舍小屋进行拆迁。在现场,我们也看到一片片僧舍区在进行改造和搬迁。但事实如何?尚未核实。有说法是,鉴于佛学院越办越大,其学员越来越多,僧舍乱建乱搭有很多安全隐患,仅去年就发生过火灾数起(这些小屋的建材,都是易燃物),而且整个僧舍区没有消防设施,因此,正在对佛学院进行一次“整改”,在进沟的佛学院入口,看到正在建造的小高层楼房,想来是给学佛的僧侣搭建的宿舍罢。红色“墙”体白色窗框,僧舍小屋也有统一规划近看小屋支离破碎摇摇欲坠垃圾随意堆放,满是蚊虫,卫生堪忧。正在兴建的僧舍楼或许,一旦这些现代化的砖混僧舍建成后,僧侣们住进去会大为改观现有的居住环境与条件,但对于我们这些“法”外人特别是摄影人而言,恐再也看不到这种依山而立顺势而建、漫山遍野的小红屋壮观景象了!一想到这,我们暗中庆幸,这趟色达采风看来还正是时候。
感想摄影团
三年前曾出游过柬埔寨吴哥,那时刚摸上单反,信心满满想好好拍那些远古石窟,去了才明白跟团是不能任性的,加上游览时间不合适,拍摄光线不好,我只得利用游程中的一天“自由行”空挡,专程又返回吴哥去捕捉夕阳西下的古墓丽影。同行的一帮东北佬还在抱怨和嘲笑,“天天都看石头,没意思!”这才明白:人们的审美观并不相通。
摄影团的兴起,或许也正是顺应了不同层面不同喜好的游群,来为其提供量身定做的服务。因此,除了那些可以物化的硬件成本,其间提供的技术服务以及那些非量化非物化的咨询资讯,也就一并计入这种摄影团的出游成本,对此摄者是完全认同的。
此次摄游,主办方配备了专业的领队人员,对整个游程作了精致科学的安排,同时又给予摄者拍片技术辅导,无疑是上了一堂极好的实习课。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摄影人团在一起,自然是格外亲切,我们叙旧切磋交流互助,这也是普通游团所无法比拟的。
当然,在蓬勃兴起的各类摄影团模式中,如何使这种自身的摄游做得更具特色,更有信用保证,以应对市场挑战,也是须强化改善的。摄影人虽水平不一技艺有高有低,但对摄影钟爱使他们有了共同语言,这种另类的“跟团”也就给团员有了新的感觉,特别当你返程之后梳理着这些照片敲打着记忆的文字,感觉游程还在进行。
2017春天,我们摄游嘉绒康巴...
藏族老阿妈准备开拍佛望各就各位也来一张合影觅踪摄影团工作人员、美女小张也是一位摄影高手佛程独行观音庙玛尼彩石佛力尘望我与柳叶老刀(右)(注:本文配照部分选自团友作品,谨以致谢。)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