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5月5日,离开小金县一路向北,探寻着红*的足迹,路过著名的两河口会议旧址,
两河口会议旧址中央领导在这里与四方面*领导在这里会师,在这里制定了下一步行动计划,在这里,毛泽东、周恩来等人对张国涛有了进一步认识。会址因大门紧闭无法进去参观。中午到达马尔康市的卓克基镇,
卓克基西索民居土司官寨这是藏族居民居多的一个小镇,这里人口不多,显得非常宁静,长征时毛泽东等中央领导曾在此居住一周左右,毛泽东客居的土司官寨现在已建成纪念地,因中午工作人员休息,我们没能进去,是又一件遗憾的事。在梭磨河河谷岸边,见到几位藏族居民在悠闲喝茶、聊天,感觉非常惬意。
悠闲的藏族同胞下午三点,北风夹着大雪不期而至,迎着大雪我们继续前行,汽车雨刮器不停扫着大雪,不知道是车的原因还是雪太大,汽车走几公里,雨刮器就冻上了冰,无法刮雪,不时要停车清理雨刮器,在下车整理雨刮器的时候,雪打在脸上似刀似针,勉强走到红原县城,路上已经有了积雪,为安全起见,只好及早找宾馆休息。
进入红原县就逐渐进入红*最艰难的一段行程——松潘大草原,也是世界海拔最高的一块湿地。
5月6日上午,雪停云散日出,但路上还有积雪,我们驱车往前走,不一会就见到了一起车祸,一辆刚刚超过我们的蓝色小车在路的左侧四脚朝天地“躺”在那里了,好在,人没什么大碍。
红原县北约40公里的瓦切乡,是红二、四方面*长征过草地的起点。
红*过草地纪念碑纪念碑文纪念碑文雪后,满眼都是白茫茫、一片荒凉,看不出人烟,看不到生机,在雪层下面是沼泽,是黑黑的水、黑黑的土地,这里与现代城市生活反差太大,站在这里往北看,一片凄凉,令人莫名恐怖、毛骨悚然,实在没勇气在这茫茫雪原、不知道底细的草地上走一段,只能在省道旁默默地怀念老红*,祈祷今后的生活更美好。马上联想到萧华将*那首著名的长征组歌:雪皑皑、野茫茫、高原寒、炊断粮……关于红*过草地,悲伤太多,惨事太多,不忍背书。
红*进入草地的起点五月初,草地上白雪皑皑。说到长征,就绕不开红*爬雪山、过草地。实际上,红*本来是可以不从草地北上的,完全可以绕开草地从松潘过去,也就是从四姑娘山、九寨沟西侧北上,为什么要选择走人迹罕至的松潘草地?是因为没执行年6月26至28日的两河口会议精神,在那次会议上,本来制定了松潘战役计划,但张国焘自持人马多,但又惧怕敌人,与中央对抗,进行了“北上南下”之争,结果松潘战役只停留在纸面上,在马尔康、黑水、茂县一带耽搁了将近两个月,直到8月21日,中央红*才开始走进草原。
当年的红*有的用了六至七天才走完这块草地,路线不同的要走更长,四方面*甚至三过草地。
在马尔康红*长征纪念馆里,我看到一些老红*对过草地的回忆:在草地上有三难,行*难、吃饭难、御寒宿营难;有三怕,一怕掉队,二怕中*生病,三怕坠入沼泽地;有的老红*曾经回忆,一天到晚找不到干燥的地方,哪里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哪片水是沼泽,那黑黑的沼泽可是吞噬了不计其数的红*战士;据杨成武等老红*回忆,在过雪山、草地时,一天之内有时会碰到几种天气状况,一会晴天,太阳晒的皮肤疼,一会下冰雹,砸的人头肿脸青;一会下雪,寒风刺骨;老红*、王平将*在回忆录中述说,他们走出草地后又奉彭德怀的命令,转回草地过班佑河接应一支约七百人的队伍,走到跟前,看见那些战士坐在草地上,互相靠着,互相依偎着,到近处仔细观察,这些战士已全部长眠了,距离班佑仅几十里地,可他们永远定格在草地里了;在若尔盖县班佑乡国道旁,我们看见了矗立起来的一块红*烈士纪念碑,上面錾刻着王平将*对这段历史的回忆,纪念碑下还有那些红*临终前的形象,同行的北京朋友看到这个纪念碑、这段文字及雕塑,一时不能自已,欷歔不止,顿时热泪盈眶,掩面而泣。
班佑乡红*过草地纪念碑张闻天夫人刘英回忆过草地时说:红*过草地的牺牲最大,这七个昼夜是最艰难的日子,走出草地后,感觉是从死亡世界回到了人间。
瓦切镇红*过草地纪念碑上,镌刻着一段文字: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英雄,真正的英雄具有悲剧意味,播种,但不参加收获,这就是民族脊梁,他们历经困难,我们获得辉煌。
那些倒下的红*战士就是那些不参加收获的民族英雄。
现在的人间社会生活,与刘英老人在作回忆时应该又有了巨大的变化,对吧?为了那些长眠在长征途中的英雄,那就珍惜当下吧。